,从刚开始一无大用到后来偶有用处,他却不离不弃,是个怪人。
赵若虚张了张嘴,满腹话语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拱了拱手,深深一拜:“某愿以此身相佐,护姑娘登临巅峰。”
顾淼笑道:“倘若我不回去呢?倘若我就此北去,回到邺城蜗居,你甘心吗?”
赵若虚正要答,却听顾淼道:“赵公子,不如,趁时趁时,另寻旁人?”
赵若虚心头一跳,听她又道:“高大公子随行一路,终要离去,他兴许真要回康安。”
高恭死了,高宴身为高氏长子,再没有躲藏的理由。
“他从前的谋臣死了,如今身无旁人。赵公子与他有些交情,不如试一试,未必不能出人头地。”
赵若虚,皱紧了眉头:“姑娘的意思是劝某离去?”
檐外的雨落个不停,滴答滴答敲打瓦砾,几乎掩盖了人声。
高檀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也不能說是不速之客。刘蝉找上了门来。
昨日她便从山中的寺庙里出来了。
她听说了高宴回到康安的消息,可左等右等却不见他的行踪,忍耐不住,只得来寻了高檀。
可惜,刘蝉的期望落空,高宴不在将军府,也不在高氏的宅院之中。
走进茶室,她抬眼便见高檀立在屋中,起身相迎。
他看上去仿佛清瘦了些,一身黑袍,乌发披散,唯有发顶斜插一柄白玉簪。
“高宴为何不在将军府?”
刘蝉竭力克制,语调中却依旧透露出难得的焦急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