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虽有些心虚, 可面不改色道:“某自当竭力。”
留下药方, 叮嘱过药童之后,罗文皂出了前院, 待到走到无人的游廊之上,他才大叹了一口气。
刘蝉,实在是棘手。
她的脉象乍一摸,只是寻常虚亏之象, 细察之后,他方才惊觉,刘蝉之身, 剧毒入髓,潼南人善用毒, 不仅可用于旁人, 亦可用于自身。
刘蝉身上的毒日深月久, 非是一朝一夕,若非细察, 根本无法窥见端倪。
罗文皂先前虽然尽力遮掩,可他依旧害怕被刘蝉瞧出了不妥。
况且,高恭何许人也,若真生疑,他又该如何自保。此事非同小可,他搞不好小命不保。
罗文皂越想越怕,此事还须尽快告予高檀,兴许他能想办法令他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想罢,索性疾步去了高檀的住处,不巧高檀此刻不在府中,随从说,高檀今日一大早便去了城中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