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往潼南诸地求援。然而,至今没有回音,就连潼南孔聚也没有回音。
望着门外连绵的大雨,邓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厅中诸位谋臣还是滔滔不绝地说:“今岁,潼河桃汛早来了月余,水路北上逆流难进,陆路关隘,便是昼夜疾行,亦需半月,孔将军至今尚无回音,将军还需另谋对策。”
“另谋对策!”邓鹏死死捏着手中的竹简,按出了五道指印,他的颊肉抖动,压着怒气道,“有何对策,你们谋划数日,还有何对策!”
重兵驻守河北关,北面关隘驻防已破。
本欲报仇,卓儿死了,大仇未报……
邓鹏一想到这里,猛地将竹简掼到了地上,当中丝线断作数节,竹片顿时四分五裂地散落开来。
邓鹏一脸阴鸷地扭头便走。
离他最近的谋臣晓得他的心思,立刻跪地,抱住了他的右腿,连声哀劝道:“将军息怒,将军三思啊!高宴留在我们手中方可为人质,倘若如今杀了,再也无用了啊。高恭爱重刘夫人,高宴是刘夫人所出,高恭素来看重,将军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