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冷淡道:“昨日师尊早已训斥过我,碧霄也已向师姐赔罪,不知师兄前来质询,又是所为何意?”
“自是为连翘讨个公道!”凌鸣冷笑一声,“连翘昨日受了委屈,我这个师兄是断不能袖手旁观!”
“若是师姐不满,自可禀明了师尊,师尊要如何责罚,碧霄绝无二话。”赫连骁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既不受凌鸣挑拨发怒,面上亦未露怯。
越是这般,凌鸣便越是要激怒他。
他神色一转,笑中带了几分讥嘲与轻蔑,“你不过就是仗着玄霜真人偏袒罢了!你莫不是当真以为,玄霜真人是器重你吧?!哈哈哈……”
说罢,凌鸣似是没忍住一般,笑出了声,笑声中满含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赫连骁冷了脸,看着这张与凌鸿有六七分相似的脸,他已是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仇恨,可念及师尊,他依旧忍下满腔怒意,提剑欲走,不愿在此继续受凌鸣的挑拨羞辱。
“这凌云宗上下,谁不知晓玄霜真人是想拿你做炉鼎?这混沌之体若是能作为炉鼎,恐怕修为便能一日千里,想来玄霜真人也快突破渡劫期,正好碰上你这大补之物……”
凌鸣本意是想激怒赫连骁,越说却越来劲,他忆及玄霜真人那张清丽绝尘的容颜,言语不由带上几分淫邪,“不过玄霜真人几百年来都未有道侣,说不准还是个雏儿!没成想却是便宜你,换了我,若是能尝尝那等极品,便是做炉鼎我也心甘情愿啊”
凌鸣话未说完,只觉一阵疾风刮过,他险险避过,那锋锐狠厉的剑风正正击中他左肩,血色乍起,一阵剧痛袭来,暴虐的灵气将他护体的灵气绞碎,右肩一片血肉模糊,赫连骁只一剑,便险些让他断了整条左臂!
方才若是他躲避不及时,那剑气便能削掉他的脑袋!
凌鸣惨叫一声,捂着受伤的右肩,满脸骇然地看向不远处负手而立的赫连骁。
他手中的灵剑不知何时早已出鞘,那锋利的剑刃在日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慑人的寒光。
赫连骁神色未变,只是那双如墨般浓重的双眸此时却杀气四溢,令人没由来一阵心悸。
师尊那般风光霁月的人物,他都不敢用如此淫猥的想法玷污半分,他竟敢在他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意淫亵渎
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