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守着她了。
对素昧平生的人,他却能如此赤诚相待。
君砚看着燕空流眸光微闪,她走到床边坐下,专注地看着他,“地上凉,这床也不小,不若你我各睡一边”
“不不不!这怎么使得……”不等君砚把话说完,燕空流便忙不迭地摇头,面色涨红,“男女授受不亲,我怎能如此冒犯龙姑娘!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在地上坐一晚也无妨的。”
即便龙姑娘不介意,他却是不能忘形的。
燕空流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看君砚,却让君砚心底有些异样,她嘴角微微扬起,走到烛火前,吹熄了蜡烛。
屋内陷入黑暗,燕空流只以为她是要歇息了。
谁知下一刻,少女便挨着燕空流坐下,“既然燕公子不愿睡,那不若你我两人一块欣赏这难得的月色如何?”
女子挨自己坐得极近,柔软的娇躯紧贴着他,处子的幽香不住萦绕在他鼻端,黑暗中,燕空流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方才将她搂在怀中时,她胸脯紧贴自己被挤压得变形,那绵软的雪色不知握在手中是何触感……
思忖间,燕空流下身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他身体崩得死紧,大气不敢出,生怕被身旁的人发现自己的龌龊。
“燕公子?”君砚没等到男人的回话,疑惑地转头。
“嗯……好、好啊,龙姑娘若是不累,那便赏月。”燕空流佯装无事地点点头,偏头望向外面,窗外冷月悬空,银色的月辉透过窗洒落而下,在地面覆上一层白霜。
只是燕空流却没有心情欣赏这清冷的月色,身旁温暖娇软的女体已经将他注意力尽数夺走,幽香占据了他的大脑。
“燕公子方才救我于水火,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公子直唤我名便是,家父常唤我砚儿,燕公子便也这般唤我即可。”君砚轻轻柔柔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晰。
“这……这怕是不合礼数……”燕空流一呆,直呼女子闺名也太过冒犯……
“江湖儿女,不拘这些俗礼的。”
女子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有神,眼底的微光像是星河揉碎在她眼中,只是被她这样望着,燕空流便没由来有些自惭形秽。
“砚……砚……”他羞赧地开口,他还从未唤过女子闺名,即便是自幼一同长大的云天月,两人也是以师兄妹相称,最后憋了半晌,燕空流也没能叫出“砚儿”,“砚姑娘……”
燕空流有些懊恼,为何在龙姑娘面前,他总不能像素日里那般进退自如。
他扭捏木讷的模样,却意外地取悦了君砚,燕空流只听见身边的人儿笑出声,那声音宛如银铃,悦耳极了。
听着她的笑声,燕空流也不由得心情愉悦起来,“砚……砚姑娘也直呼我名便是,总是公子公子地叫,倒显得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