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现在我没空理会,反正我人已经来了,你的解药什麽时候送过去?"一句话把自作多情的阿巴金给噎在那里,半晌方干笑道:"这个自然,公子既已来此,解药我回去便著人送去,包管夏侯澜药到毒除。"
"我要怎麽能相信你。毕竟夏侯澜醒了,於你们可大大不利,打的你们回老家就算是最好的结局了,说不准他一怒之下,能打过去把你们的老窝给端了。"易水不屑的一扬头,不可否认,在他的心里,夏侯澜是不可能会有败绩的。
阿巴金鼻子都快气歪了,重重哼了一声道:"公子放心,三日之後,我联军将再向雪延宣战,届时你可亲自在前线掠阵,夏侯澜是否还中著毒,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说完到底还是气不过,又哼一声道:"你也太小瞧我阿巴金了,这几天,若非朕拦著,联军其他的将领早就去攻打你们了,为这个,我挨了多少的埋怨,甚至小可国的大将一怒之下干脆收兵回去,发誓要禀明国主,和我们华勒断绝往来。我如此苦心经营,就换来公子的这番话麽?"
易水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难道还要我感谢陛下不成?我凭什麽啊?这全都是你们咎由自取,若你们不起贪心,不落井下石来攻打雪延,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哦,如今人还在我们的城镇盘踞著,倒来我这里讨谢了,哼哼,对不起,谢字没有,若陛下愿意,我的拳头倒痒痒了。"
阿巴金气的浑身打颤,想了一会儿又忽然笑了起来,抚掌道:"妙人,果然是妙人,面对强权竟如此从容不迫,不卑不亢,难怪夏侯澜那个眼高於顶的混蛋都被你迷住了,宁可冒大不讳也要封你为妃。只是我听说公子对这事儿拒绝的很,如今看来,也不是如此嘛,我看公子对夏侯澜的关心,可是真诚的很啊,莫非公子已经忘了你父母在王府里受到的侮辱吗?还是说你想和他破镜......"
若在平时,易水早已哆嗦了,父母那件事在他心里,一直是毒蛇般的存在,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听阿巴金提起,他竟没有了往日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当然了,心痛还是心痛的,因此他闭上嘴巴,决定再不和这个混帐阿巴金说一句话。
不一刻到了王宫,阿巴金叫来贴身侍从,指著他手里捧著的翡翠玉瓶对风苒道:"风苒,去,再做一回使者,把这个解药送给夏侯澜。"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鬼哭狼嚎声:"主上啊,你不能这麽欺负人的啊,怎麽又是臣?臣......臣可是刚从雪延的军营里回来的啊。你......你怎麽可以又叫臣去送死?臣不去,臣不去,打死臣也不会去的。"
他这里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苦苦哀求,蓦闻一个冷酷的声音道:"王兄,既然苒儿说不去,何必相逼呢,就让他带著我熟悉熟悉这里的地形,你再另派人不就完了吗?"
易水还没看见这说话人的影子呢,就看到风苒像一只受惊的斑马一般直跳起来,一把夺过侍卫手中的玉瓶,惊恐道:"我去我去,陛下,臣本就是华勒的外交使臣,这趟差事非臣莫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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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谁?倒是好大的威力。易水撇撇嘴,望向角落里走出来的一身黑衣的男人。竟意外的发现了他眼中的占有欲,没错,是和夏侯澜一样的强烈占有欲。他诧异的看向风苒,只见这人已经彻底变成了鸵鸟,几乎把那个玉瓶当作命根子一般紧紧护在手里,沿著墙壁慢慢的低头挪动著脚步。
易水全明白了,再转身,对上黑衣男子深思的目光:"王兄,你就是为了他放弃这个大好的进攻机会吗?"说归说,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