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土重来,比之前还要热烈,他整个后背都像是正在长新肉,钻心的痒。
他没忍住,又动了一下。
痒意潮水一般退散,只留下针扎的刺痛,而他的后背再也不像是之前那样紧紧地粘着椅背,能往前拉扯开一段距离。
梅刀疤有些摸不到头脑,从李狗的猪圈来看,应该是越是挣扎越好,妥协只会同化失败。
怎么他妥协后,反而好像能够脱离椅子一样?
但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张脸已经触碰到他的鼻尖。
后背之后是臀/部到大腿/根这部分位置,也出现了刺痛的感觉。
他动了后背没有丝毫缓解跟椅子面接触的那部分肌肤的痒,反而是上半身能离开椅背一掌左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