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一共在菜板上放了七八种调味。
窗外响起树叶哗哗声,王婶将刀砸在菜刀上, 伸出大手将案板前的窗户推开。
空中月亮泛着红边,月光也如同染了猩红的血液倾洒在屋顶、路上、树梢……王婶有些陶醉地沉浸在红色月光下,喃喃自语,“希望医院将那个可恶的小羊羔,已经被躺在病床上呻/吟了。”
她有些遗憾,按照以往的经验,一般而言,那些小羊羔最先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先吃晚饭。
当然过去也从来没有医院这个选项。
王婶想到那个司机,叹了一口气,觉得没被选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司机是被争着抢着的好工作,能抢到这个工作的无一不是佼佼者。
他晕到现在都没醒,也不知道被做了什么。
窗外的树又在哗哗地响,树下影子层层叠叠露出星点红色月光。
王婶没把注意放在树上,她又开始咚咚锵锵地剁着空菜板,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仿佛看不见的地方里,有什么骨头之类的难砍的东西。
不过这显然只是一个比喻,而不是形容,因为王婶的刀畅通无阻地落在菜板上。
菜板上的调味浸透入菜板里,她又放了一回,又咚咚锵锵剁起来。
剁菜板的声音盖住了树叶哗哗的声音,一道身影坐在树梢上,白净的肌肤上布满了黑色斑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窗户里的王婶。
这人就是游西西。
十分钟之前
游西西没有进医院选择原路放回,转身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