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认不全药草,学那也是白瞎功夫,”王大爷躺在躺椅上,扇着蒲扇,从她一进门,仰着笑脸,就知道她要干嘛,直接拒绝。
“是老无爷爷让我来的。”游西西直接道。
在家就这点不好,什么都没干呢,就被看透透的。
“他让你来?”王大爷手放在扶手上,撑着上半身,将游西西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游西西脖子上,“真跟人打架打输了?”
“没有!”游西西坐在王大爷对面的石凳上,没骨头一样往石桌一:趴,“没输,不过占了点便宜。”
“跟谁?”
“一个执法者。”游西西道。
王大爷看着她,“呵呦,”他笑了一声,慢悠悠躺回去,有一下没一下扇着蒲扇,“男的吧。”
游西西翻了个白眼,“嗯哼。”
“也是,孩子大了,也要跟同龄啊,异性啊,接触接触,处处朋友。”
“老无爷爷说……”
“你管他说个屁,他个老光棍,恨不得你身边一只公蚊子都没有才好。”王大爷冷笑,“西西啊,要我说,你得找他七个八个的,年轻嘛,就要多青春。”
游西西:“那我这么跟镇长说?”
“嘿,你这孩子,”王大爷坐起来瞪她,“行我教你,我想想啊,你鬼气使得挺顺,那就重造吧。”
“什么意思?”这两个字一听就很疼。
王大爷起身,“简单,哪断了全敲碎它,用你鬼气蕴养重生。”
“太费我鬼气了吧?”游西西不乐意,“这不是自损八百吗?”
“也能用药,你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