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平地,两边是翻整的土地。
游西西穿过去,空气荡起涟漪,如穿过一面水幕,进去后景象完全就变了。
两边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树木,中间夹着一片平坦住户区,红砖绿瓦的房屋鳞次栉比,大多房屋都暗着,偶尔有几家亮着微弱的光。
游西西脸上露出真真切切的轻松笑容,她没有惊动任何人,从房屋前走过,来到一个房屋前。
红木大门没锁,游西西直接推开。
这就是她落地那年分到的院子,游西西打着哈欠,往正屋走,一推开门,屋里光倏地亮起来。
游西西下意识捂着耳朵,但是慢了一步,一只枯竭布满老年斑的手拧住她的耳朵。
“我怎么跟你说的?啊?”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游西西立刻道歉,抬眼一看,小小屋里全都是人。
熟练垂头做出反省模样,耳朵也不敢救。
“那你说说,”坐在桌边的老太太问,“错哪了?”
“不应该在外面胡乱吃东西。”游西西思索了下,她应该就说漏了这么一件事。
“哎呦哎呦,”游西西侧着头踮起脚,“李奶奶,我真知错了,别别别,耳朵要掉了呜呜呜。”
“掉了才好!”堵着门的是个高大的汉子,身上带着围裙,是之前通讯的那位厨子李大叔,“说了一百八十遍,不要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你那次记着了?耳朵听不进去,不要也罢。”
“呜呜呜,我真的记住了,是别人欺负我的,呜呜呜,他咬我,那我难道还要任由他咬我吗?呜呜呜。”说话间有意无意抬着下巴,露出脖颈上的红痕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