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吧?”
“手怎么了?”屈胤扬不是瞎,也不聋。祁寒雨那处伤是新伤,他也没去医院处理。洒了云南白药,不要钱地死洒,纱布缠着那股难以忽视的药粉味。
“被豆浆机打断了指甲盖。”祁寒雨不在意地说。说是断了,那是拇指嵌着的一整片指甲盖几乎没了。
屈胤扬现在只是看到了结果,心里都一阵酥麻。可想当时场面有多令人心悸。祁钰作为旁观者,亲眼看着机器旋飞了哥哥的指甲,机器轮轴、地上、衣服上,血溅了一片。他当场心拧成一团,难受。心疼得要命。
在店里紧急处理完伤口,他舅舅是怎么说的?并着个笑脸用一种似夸似讽的语气说祁寒雨“真苟种”。这话一出,祁钰皱着的眉头更放不开了,立刻想拉着哥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