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去，没打入祁寒雨的内部。

至于小祁秘书是怎么想的，他感谢许绍远帮了他一把。但绝不会是以身相许的那种。所以小祁十分抱歉地婉拒了许绍远，和许绍远生闷气站的层面不一样。

做得不对，就没法理直气壮。祁寒雨买菜的时候给小许总带了花酥送去赔罪，许绍远不佯不睬。

晚上的时候，因和许绍远一个小区，祁寒雨问过许绍远，带着弟弟烘焙的小饼干敲开许绍远家的门。

许绍远幽幽问，“自己做的？”

听祁寒雨嗯了一声，他神色缓了缓，让祁寒雨进门。

“我已经空出了31号的行程了，回头再找人一起，我不要面子的吗？留我一个人孤独跨年，你不会良心不安的吗？”

毕竟先答应了许绍远，祁寒雨这回确实不厚道，就没了声，听许绍远继续卖惨。尽管他的话毫无道理。

“我不算陌生人吧？又不是不认识他们…”许绍远不满道。

祁寒雨心想，也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自来熟的。再说等他们喝得烂醉，加一个许绍远，场面很难控制。祁寒雨只好说，“是小孩子怕生。小宝没见过你，见到了准要大哭大闹。而且这次是庆祝老季脱离苦海，大家日后也都有自己的事情了，难得聚齐。”

许绍远尝了口外形小巧精致的饼干，被甜食消解了五成的气恼。

许绍远原本找的场地不是红石滩，他们有钱人大都爱人少装逼。在盛大而灿烂的漫天烟花中相拥，多顺其自然。向来拒绝这种无聊的仪式感，祁钰罕见地提了意见。说他们长这么大还没去红石滩看过烟花。

祁寒雨对这种事情一向不在意，自然以祁钰的意见为先。

“有小孩在，你们结束得应该不会迟吧？那我晚点过去。”许绍远灵机一动。

“……看情况吧。”祁寒雨只好敷衍地应下，语气含糊。

31号下午，老季和元悦来得早，孙哥一家哄孩子睡午觉到了快六点才到。

小宝刚进门还有些怵，后来见了祁钰圣诞节买的圣诞树，把上面亮着灯的星星薅秃就不哭不闹了。吃饭喝酒哈牛/逼，夫妻俩还赠了一首歌给老季。

因为小宝要睡觉，到点就会闹觉。孙凛一家前脚刚走，后就听见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