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硬不起来,而谢亦先想看祁寒雨纵欲过度属实“报国无门”。
谢亦先真有一瞬想过把他舔嗨,但这次不想给他口。一想到要吞着自己的精/液,这荒唐的想法就作罢了。
谢亦先用手指捅进服务区,毫不怜惜在里面搅动云/雨。他已经探到了祁寒雨的敏感/部位,屈指的角度刁钻古怪,他手指又长,叫祁寒雨蜷缩起来。
一张白脸上,汗都出得更多了。
谢亦先瞧他那隐忍的可怜样,心情才好了些。但祁寒雨那句嘲讽太刺耳,他还没那么容易过去,捏着祁寒雨的乳/头,道,“我是不介意叫人来一起干,不过,你还受得住吗?许景山走了,要爬的床是不是更多了?所以才这么没羞没臊提议要群批。”
“祁寒雨,我还真小看了你。年岁长了,脸皮也厚了。”谢亦先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床上,拍了拍他那红白相间的屁股,“坐上来。”
祁寒雨沉着脸,抬腿的时候僵了一下。谢亦先裆里的玩意儿又立起来了,身上像火炉似的。忙于解决自己的问题,他也不说要祁寒雨射出来的话了。只让祁寒雨坐着把几把吞下去。
祁寒雨刚一虚跨坐在他的腰腹,几把怼到屁股缝找洞,谢亦先猛地抓着他的腰坐下。如临大敌,被顶开了的洞也禁不起这么突然的一下。撕裂的感觉直击天灵盖,睾/丸抵着臀缝,深入得叫祁寒雨失了神。像是骑马行到山路崎岖,被颠得吐出来。被含咬着的龟/头忽然拔出,谢亦先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许景山能给你的,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还没懈开呢?”被热雾如丝如缕地缠住了脖子,祁寒雨偏开了脸。过去没法改变,未来…他只想给祁钰存够钱。如果医疗进步到能让弟弟正常生活,他有条件和能力去弥补遗憾。
一想起祁钰原本鲜活的人生,祁寒雨再难沉住气。“我想再也看不见你,你能满足吗?”
谢亦先倒没生气,毕竟祁寒雨今天的表现令他感到满意。他捏着祁寒雨的耳垂,安抚性地循着耳后根摸了摸。衔起那片薄肉。玄学书上说,厚耳垂是福相。显然祁寒雨不是。
细密的咬痕蔓延到耳垂,再高的毛衣领也遮不住那块。谢亦先终于放开祁寒雨,其实是祁寒雨先挣开的他的手。
“在我还没玩够之前,我们会常见面的。与其想着逃跑,不如想想我有什么可图的。享受这个过程,会让你舒坦些。”
祁寒雨把房子买在西山林语,不就是因为那的别墅私密性高,人员进出管得严么?想过没人打扰的日子…也太异想天开了。
祁寒雨没立刻下床,张开腿,随手拽出件衣服,擦了擦留腿间湿哒哒的精/液。他极不喜欢走路的时候,精/液失禁般从股缝腿间流下。赤条条地往浴室走。
谢亦先回消息的间隙,祁寒雨已经走了。
进门脱得够迅速,祁寒雨穿的还是自己干净的衣服。下到地库开车,迎面一阵冷风吹得他一哆嗦。
抬头看,真下雪了。
风口处又阴又冷,祁寒雨除了脸热屁股冒火,哪里都觉得冷了。
祁钰断断续续发了几条消息,在阳台拍的几张雪景,吐槽猫还不睡的。猫才4个月大,本应该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年纪。
祁钰忙着跟教授沟通,白天没时间逗猫,就把猫放窝里,任他睡觉,睡得昏天黑地。晚上猫玩累了,刚安静了一会,一睁眼又开始鬼鬼祟祟偷袭人。祁钰哪能跟上他的动作,随他满客厅跑,到他跟前了再挥着逗猫棒。阿饼活像只灰扑扑的大老鼠,调皮好动,脾气也不温顺。
祁寒雨看到那一串对方正在输入,叹了口气。
祁寒雨:我开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