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又涌上来。恶心归恶心，他该拿的绝不能少。

“徐厅，我把您服务好，远芯是不是就能拿到地和省里的政策？”

徐明阳笑，“当然。”

许景山满意地像个谋定的老鸨，点头哈腰将人送上车。低调豪车直接从地下车库绕到小区。

1.1为领导做好服务工作

祁寒雨的酒醒得快。他就是挺难受的，刻意想要自己醉一点。

“你要是不情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徐明阳把车停在车库，将祁寒雨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祁寒雨是个小白脸，喝了点酒，面上泛粉。

徐明阳笑了笑。大概是祁寒雨坐得直挺挺的，挺好笑。卖身求荣的小祁全然发觉不到自己的紧张局促。

吹了两口风，祁寒雨很快恢复了镇静，“能被徐厅看上，大概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机遇。”

这是为了利益出卖屁股，没说服自己却又不得不向权力低头的调解。没有人作为中间商。

祁寒雨昧着良心说了句不像样的场面话。徐阳明也不知看上他什么了，不挑明，只是龇着嘴角。像头鳄鱼，啖的是人血，食得人肉。

人不能既要又要。祁寒雨当初和女朋友分手，也是因为谈不起未来，给不了女孩一个确定性的幸福。徐明阳当然不见得能给他未来，但却能一句话，定他这个小人物的生死。现实如此，给祁寒雨一记重击。比当年女孩家里人逼他分手还要无情。

胃里的白酒像涨潮。在徐明阳的教导下，一个纯直男赤身裸/体走上了浪边。浪可真够大的，差点把祁寒雨给噎死，呛死。

徐明阳脱了衣服身材保持得不错，起码比头发要持久、看得过去。事实是祁寒雨也没怎么看。祁寒雨苦中作乐地想起一句经典梗，这叫机关算尽，聪明绝顶。

大概顾虑着头回，徐明阳没叫祁寒雨溺水而亡。祁寒雨喉咙疼，他也叫不出来。张嘴只想吐，非是服务精神不好、接待态度不对，而是喝的酒也太顶了。祁寒雨只差扫兴地说一句领导，我要吐了。这太没情商了，他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一见钟情的小美人，心底里也衷心希望一炮成名、一炮出成绩，最重要的是一！仅此一记。

好在上有口下有洞，总不会闲着。祁寒雨记性不算差的，用这个脑子当年没学习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