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力吗?你车停哪了?”小许总出于人文关怀,亲自给员工当代驾。
祁寒雨看许绍远,像极了上学时他那位死缠不放要家访的班主任。
话都说到这份上,祁寒雨不好再拒绝自己的老板。
上车后,祁寒雨坐在副驾上,对着暖气吹出的热风身子舒服地动了动。
许绍远又问了一遍祁寒雨含糊其辞的问题,“叫你去风禾的朋友到底是谁呀?”
祁寒雨只好说是以前工作认识的人,这次出差路过H市,就把他叫了过来。
许绍远刨根问底,“你这位朋友叫什么?说不定我还认识。”
“他叫…谢亦先。”祁寒雨暂时认下“这个朋友”。
“正巧了,我刚才也见到一个同名同姓的。”
“是JMRH的谢司长吧?”谢亦先在饭局上对许绍远莫名的挑衅,好像有了点眉目。
许家和屈家,也即许绍远的外公家。虽在上海有名有姓,想在京圈混得开,还是有地方限制的。他外公有意让许绍远从政,许绍远是这么回他外公的,“等我公司经营不下去了再考虑。”
有人创业失败可以回家继承“家业”,有人安分守已打工却都要处处被坑。可见人和人的差距之大。
“看不出来你和他能玩到一起。”许绍远说得没错,祁寒雨和谢亦先本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可怎么办呢?狗咬人做不成新闻。
祁寒雨掀了掀唇角,那是一个带着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