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她往被子里去。
“我困了,要睡觉。”
商绒羞恼。
“我知道,”
折竹轻应一声,他有些不自然地撇过脸,躲开她的目光,“但你不能在这里睡。”
商绒不明所以,他已过来将她抱起,随后走到她的床榻前,融化的蜡痕在烛台凝结,幽微灯影里,他俯身将她放下。
“明天我们去后面的林子里玩儿。”
他说。
商绒不说话,只是拥着薄被,轻轻点头。
合上那扇窗,蝉鸣变得隐约,折竹熄灭了灯盏,在床上躺下来,他一手枕在脑后,那种足以灼烧血液的温度在漆黑夜色里逐渐褪去,好像他不再触碰她,身体的异样便也逐渐消弭。
“折竹。”
没一会儿,他听见商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