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表现的对她如此信任,白婳心绪发乱,心头坚决不再,慢慢竟有了松动之意。
她无法严词拒绝他。
既然如此,她不愿再束手束脚顾虑良多,海上发生的事,待下了船,她忘记就好。
演戏、任务、伪装、虚假……
反正都不是真的。
宁玦知道她在犹豫,等了半响,才尝试去牵她的手。
见白婳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排斥,他心中大概会意,于是进一步抓住她手腕,又侧过身,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施力轻松一拽,将人一下抱到了身上。
她压着他,浑身紧绷,呼吸屏住。
既然承诺不碰她,宁玦将揽住她纤纤细腰的手收回,放置在身侧,但白婳自己怕不稳,只得主动虚搂上他脖子。
宁玦:“如果这么趴着不舒服,可以稍微换换姿势。”
白婳无声点点头。
先适应了下身下的肉垫,缓了缓,她腰肢才开始挪,手臂也微微撑力,因公子胸膛太硬邦邦了,她这么贴着紧靠,胸口有些被堵得难受。
还是怪她自己,生得不够纤瘦,如果那里也像腰肢一般盈盈无肉就好了。
宁玦不敢深呼气。
好像航行的海浪推波到他眼前来,冲击力太强,猛烈超过大前日那晚的汹涌暴风雨。
良久过去,白婳身子发僵,又动,又蹭。
宁玦喘息,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白婳会错意,问道:“是不是我太重,压得公子不舒服,你这样抱我太久,可是累坏了?”
宁玦启齿,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哑:“没有,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