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自己上次醉酒究竟是有多失态,才让公子这般警觉,如有心理阴影一般。
没过一会儿,有小厮过来附耳在臧凡耳边说了什么,臧凡不耐烦,挥挥手,将人撵走。
宁玦问:“怎么了,有何事?”
臧凡不耐烦:“我娘叫我过去一趟。后院一屋子女人,我去干嘛?”
白婳敏感眨眨眼,这种场面她是熟悉的,前院宴宾会友,后院相看姻缘,不是稀罕事。
但显然,臧夫人煞费苦心,臧凡却并不领情。
宁玦无情点破:“小厮唤你你不去,说不定一会儿,就是你娘亲自来了。”
臧凡求救说:“我一个人真不成,应付我娘一个都觉得头疼,别说还有其他。要不……你跟我一块儿过去吧,到时候我还能找个推脱之词,及时脱身,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