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在旁,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心底有些不安,以为他是识破自己假装受伤的伪装,才冷下脸来,于是不敢得寸进尺,讪讪准备起身。
这时,宁玦睨眸,忽然开了口,问她道:“抱还是背?”
白婳迟疑了下,冲他缓缓伸出手:“……想要抱。”
声音软腻腻的,并非她故意,可能天生就有撒娇的天赋。
宁玦喉结似乎滚了下。
他没有言语,伸臂将她打横抱起,步伐迈得很稳,哪怕走陡峭路段也尽量不晃到她。
白婳贴着他胸口,有些耳热,轻声问道:“公子,你能不能别再生气了,我不喜欢你整日不与我说话,还态度冷冰冰……”
“那要不要我整日龇牙咧嘴给你笑?”
他学她说话!
白婳脸色微窘,摇头回:“也不用这样。”
宁玦嗤了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没有故意对你冷落,只是最近这段时期特殊,若被打扰到心神,恐怕会牵连练剑的效果,而你又是为数不多能影响到我的人。”
白婳问:“若我只是在旁安静看着,不出声,这样会有影响吗?”
宁玦:“不会。”
白婳似懂非懂放下心来,想了想,与他商量道:“我一个人在家实在孤单,公子练剑时带上我一起吧,我保证全程安安静静的,你若不与我说话,我绝对不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