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宁玦寻了个很草率、很说不通的借口。 生气就是生气,怨她就是怨她,直接明说就是,何必躲着她,冷着她。 宁玦为难,心事岂能对她相诉? 难道要如实透露,经过那一次的亲密,如今每次与她近身接触,他都控制不住邪恶心思滋生疯涨,只想狠狠作弄她,搅得她再次湿透,扭着腰肢颤叫不停? 他丑陋的心事,是他必要压抑的秘密。 在她面前,他仍需风光霁月,隽雅如初,白衣公子岂可沾浊? 所以,面对她的逼问,宁玦回答不出,只好脚步加急,匆匆离去。 白婳心头紧揪了下,委屈更甚,悒悒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