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的眸光愈发升温炙热,电光火石间,即刻一发不可收拾。
宁玦打横抱起她,带她上榻,边急急落吻,边迫不及待解落她身上的粉樱色丝锦衣衫。
被浪刚刚翻滚,白婳偏过头推他说:“你身上酒气有些重,要不先去洗洗?”
宁玦单手扯掉身上的衣袍,放到鼻尖一嗅,随后丢到床下去,回她:“将外袍脱了就没什么味道了,我饮得不多。”
外衣扔远,酒气好似是有些减弱,但并不是完全闻不到了。
再怎么说,毕竟酒水滚过他的喉。
只是眼下深更半夜,若将小二唤醒起来烧水,一番折腾,着实扰人,左右房间的客人恐怕也休息不好。
这样顾虑着,白婳只好作罢,但亲热间总避着他亲自己的嘴,吻别处都行,反正有酒气也察觉不到。
宁玦被拒两次,抬眼瞧她。
白婳讪讪弯唇,捧着他的脸撒娇道:“酒味还是有一些,我不喜欢那味道,不亲嘴巴行不行?”
宁玦盯着她粉嘟嘟的唇峰看,慵懒点了点头,口吻随意道:“行啊,还不是你说了算,嘴巴不行,别处都能亲?”
白婳哪能一直提要求,那多煞风景,于是点头答应:“都行。”
宁玦低身,故意用冒着青茬的下巴蹭她皙嫩的脸蛋及敏感的脖颈,白婳缩身欲躲,宁玦却用拇指和食指箍住她的下巴,再确认一遍道:“是你自己说的,别处都可以,可别赖账。”
说完,他放开她 ,又抓起被子一角,蒙过头顶,往下挪身。
白婳起初不解其意,直至中衣系带被解,亵裤被拉至脚踝,她方才后知后觉,知晓宁玦的话中深意,以及他的意有所指。
她紧紧攥着被子,咬唇压抑着不敢出声,客栈房间向来隔音有限,她担心被陌生旅人听到动静,更怕兄长他们回来入住对面房间后同样察觉异响。
宁玦似与她心有灵犀,完全将她的心思了然于心。
声音隔着被子闷闷传出,他含糊地安抚她:“放松,身子别绷那么紧,你兄长他们被安顿在官舍住下,今夜都不会回来了,婳儿不用顾虑旁人,安心被我伺候就是,乖。”
白婳脸颊红透,被他这样吃根本回应不出话来,十个脚趾紧扣着褥单,膝盖微微弯起,呼吸起伏时缓时急,煎熬与畅快并存,她欲死却总不能死得彻底。
良久,良久……宁玦终于从里面探出头来,温柔为她擦拭额前冒的汗,又开口调笑问道:“怎么卖力气的明明是我,婳儿却好似更辛苦?”
白婳看着他唇上沾带的晶莹,羞得无处遁形,只恨自己当下无力抬手打他,最后嗔嗔一瞪,眸光无限风情。
这一夜,两人小别胜新婚,注定是不会消停的。从床榻到桌上窗前,最后抵着墙硬顶,白婳不知求饶了多少次仍不被放过,一声声夫君巴巴叫着,非但没得宽饶,反而为他助了兴。最后实在不得已,她也做到了极致,俯下身子收齿吮上,激得宁玦面容扭曲,一下没收住,再也猖狂不得了。
宁玦把她捞上来,粗喘吁吁开口:“婳儿是学坏了。”
白婳逞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方才还不是这样对待我的嘛。”
到底是女儿家,浑话哪轻易说得出来,才刚刚嘴硬完,脸膛便不受控制的红了。
宁玦嘴角噙笑,眸底发晦:“哦,原来是这么个还法,来日方长,我拭目以待。”
白婳实在怕了他这样的眼神,悻悻缩身,躲紧被子里了。
宁玦搂紧她,长喟一口气:“婳儿,你能来真好。”
白婳太疲倦了,回应的声音有点低弱:“也是巧了,赶上暴雨冲溃御桥,不然圣上不会召工部的人过来,我们也没见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