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润润嗓,刚刚午憩时是否又忆起了从前的伤心事?” 白婳握着手中茶瓯,喝下半盏,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她垂着鸦羽长睫,回神道:“白日里整理母亲留下的旧物,见物睹人,难免勾起些往事回忆,未成想入眠后会魇得这样深。方才情境明切,仿佛真如光阴回转一般……” 说完,不禁喟叹一声,心头无限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