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她努力想补偿他,对他无条件的好,只是因为……她即将要离开他。
宁玦面容一凛,与她近距离对视,目光紧锁住她。
他沉声发问:“不算什么,那如果我再过分点,你也不恼吗?”
白婳不知道他所谓的‘再过分点’具体指什么,如刚刚那般,她已经觉得万分羞耻,险些要被玩坏了,若是再过分……她有点想象不出。
“我不知道。”她如实回,小声喃喃,像是怕他。
宁玦没再废话,直接背靠床头,双手托举她腋下,虎口用力,轻松将她抱到腿上。
顷刻间,两人身姿有变,她上他下,但视线保持相平。
白婳有点惶惑:“公子?”
宁玦语音更沉,像要惩戒:“试试这样。”
随着话音落下,他腰腹用力颠了颠她,白婳双颊通红,身形不稳,赶忙攀附在他肩头。
两人衣衫早就不整了,尤其白婳,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桃粉色外衫勉强遮身蔽体,至于里面,早被剥得差不多。她分膝而坐,外衫拢不住身子,大喇喇敞开,风光乍现,白得晃目。
宁玦看她一眼,单手扯开自身衣袍,耐心教她:“衣裙别堆腰上了,扯走,你稳不住的,先扶着我肩膀,慢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