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她走过去,羞着看了两眼,又赶紧偏目。
眼下是燕国的冬日,就算南闽虢城暖和,此刻一丝。不挂也难免感觉到一丝凉意。
白婳缩着肩头,打了个颤,伸手撑在木桶边缘,准备撑力迈进浴桶里。
她的臀正对着右墙,墙面上除了挂着一张长长的白帘外,什么摆设都没有。
白婳右腿迈进桶中,没有着急立刻去迈另一条腿,而是先用小腿肚试试温。
有点烫,但适应过后应当会泡得很舒服。
白婳眉心舒展开,正准备撑力提臀,身后突然传来‘嘎吱’一声类似木门被推开的声响。
她卧房已经落了闩啊,这里怎么会有推门声?
白婳晃了下神,困惑回头,竟看到身后的白帘竟被人掀起一角,那帘子下面还露出一角黑靴,显然是有个男人。
她顿时心惊肉跳,喊叫出声,抬起的腿卡在木桶边沿,不知该要迈进还是放落,更不知道要如何挡身遮体。
可一丝/不挂,要如何遮?
宁玦推门前当然不知浴室里有人。
他与白婳想的一样,都以为这间浴室只能从自己的卧房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