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到明后年了,还继续抵?不如你直接签长契卖给我来抵账。”
这话有歧义,白婳羞愤要打他。
宁玦趁势从她手里抢过一串糖葫芦,先下手为强,咬下一颗,酸甜可口。
“甜。”
他咀嚼两下,盯着白婳被磨红的唇瓣,意味深深开口。
白婳耳根红透,方才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眼下又重新覆上一层。
这样的公子,她实在应对不了。
见她后退一步,避着与他面对面近距接触交流,宁玦脚步直逼过去,凑近保证道:“抱歉,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一定会先经过你同意再亲,好不好?”
再亲?
白婳见他眼神不带玩味,竟是真心在说这话,一时慌乱更甚,唇角更觉出一阵痒意。
她提醒自己清醒,更试图叫他清醒:“我是公子的女婢,公子与我,是清清白白的主仆关系,自从离开岘阳山后,我们便一直如此对外宣称,我不想叫公子担上不好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