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距离。
宁玦看向白婳,口吻随意说:“寻常剑式随你何时想看,我何时都能配合。”
白婳瘪瘪嘴回:“可我想看孤鸿剑式。”
宁玦含笑,看她一眼,心想,现在她在自己面前真是少了顾忌,半点都不藏着掖着了。
但她显然还缺份胆量。
宁玦故意言道:“也不是不行,但师命在身,前提是什么你知道。”
前提是,嫁给他。
两人要经历同床同寝的亲热,待她真正成为他的枕边人后,才有资格去看他隐秘不外示人的孤鸿剑招。
白婳垂目,没敢应这话。
宁玦见她依旧退缩,没有放过她,追问道:“所以,也不是真心想看,是不是?”
白婳嘴唇抿得紧,面对公子相逼,她心头惴惴,一时竟回答不出一个字。
她当然是真心想看,并且急迫想看,此事关乎兄长的安危,她急需拿到剑招交予表兄,以解当前困境。
可若是只有付出献身的代价才能得到剑招,她一是过不了自己那关,二是不愿以嫁娶为谋算,再一次欺瞒公子,骗他伤心。
他对她的好,她全部记在心里,哪能一直心安理得地以怨报德?
她不是无心之人。
眼见廊庑马上要走到头了,白婳定定神,认真回复宁玦道:“我愚钝,没有练武的天赋,公子的剑式还是留给命定的有缘之人看吧。”
说完婉拒的话,她已经认定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
待陪完公子最后一程,她会自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