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韵味。
然而这等风雅事,她以后再不敢听,再不敢瞧了。那玉骨哨外壁包裹着的玉质虽莹润,可节节间却凸起分明,又硬又粗,吞下并不容易,非得足够滑腻才能包容,故而在将玉骨哨完全推进前,公子先抽出,随后俯身凑近,主动仰首迎上了她,亲自将那泉源汩汩引下来。
闷上头,白婳浑身又热起来,不敢再继续回想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下,她没应。
那人再敲,白婳无法继续无动于衷装耳聋,只得掀起被子一角,声音微弱言了声‘进’。
对方推门进来,逆着光。
白婳眯眯眼才将人看清,周身环着柔和的光晕,来人竟是公子。
见他来,白婳心下紧张,赶紧把被子重新闷过头顶,整个人完全缩躲起来,不敢见他。
明明刚刚还盼着他来,如今他骤然出现在眼前,白婳反而没了勇气,心底只剩羞与耻。
宁玦见她如此,没有强行将扯开被子,逼迫她与自己相视。
他将端来的热气腾腾的餐盘放在桌上,而后坐在床沿边,离她很近,并不冒犯,只安安静静守着她。
半响过去,猜知她应已平复一些,才温和言道:“女医告知,你身体无碍,修养即可,她给你留了方子,待会我差人出去给你拿药。”
白婳没有应声,但被子里面是有动静的,是有规律的呼吸起伏。
她在被子里面闷得太久,呼吸越来越不畅,动作自然越来越大。
宁玦小心翼翼将被衾撩开一角,没有叫她露面,只确保空气能流畅进入,她能舒服些。
“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宁玦再次关切。
白婳终于应声,但话音极低,喃喃如蚊蚋:“没有。”
宁玦思吟片刻,又歉意道:“是我不好。我并不擅长这种事,昨日你又闹得欢,只用玉骨哨根本不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