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新鲜的话题,俨然早已成了老夫老妻的模式,但他们又在恋爱初期,关系一转变,独处就肆无忌惮贴贴亲亲,一暧昧就干柴烈火大干特干。
养老院周围清净,没什么车辆,察觉赵扬的意图裴从清提前靠边停车,熄火拉刹一气呵成,赵扬起身向他贴,配合他的动作手自然圈住赵扬身子,摸上他的侧胯,两下就伸进半袖下摆里摸腰,赵扬一条腿屈膝压在驾驶坐垫,顶进裴从清双腿中间,慢慢坐到身下人大腿上。
橙肉渡进裴老板嘴里,他着急纠缠软滑小舌头,没嚼直接咽下去了,果甜清洗烟味,一时间他满心满眼都是怀里的甜宝贝。
赵扬亲密抚摸裴从清的侧颈,吻得激烈又去揉人家的耳肉,抬腰要晃屁股,咚的一声头撞在车顶。
听声就是撞疼了,赵扬不管还要亲,裴从清笑着掐了一把赵扬的侧腰,亲他的脸蛋,“心肝儿,回家再亲。”
赵扬脸微红,羞涩坐回副驾,舌头舔过上颚,咽下口中的津液,暗自咬牙。
两人到家一直亲热到晚上,赵扬实在疼了麻了,亲亲摸摸在裴从清怀里撒娇才被放过。
闹了一天床单根本没法睡,趁裴从清给他倒水的功夫,赵扬拖着打晃的身体扯床单,裴从清一进卧室就看见赵扬跪在床上撅着屁股重心不稳的晃,双穴红肿,后颈、肩背、屁股、大腿根全是深深浅浅的牙印与嘬痕。
裴从清把水放在床头柜上,柜上还有半支未拧住的药膏,他挤了一些想给赵扬涂,手刚搭上臀肉,赵扬想躲身体却条件反射塌腰撅屁股,不得已嘴上哼哼唧唧,“别来了,让我歇一会儿吧…”
裴从清抓了一把肥嫩的屁股肉,把药膏细细的涂在两个穴口轻轻按揉,“不弄你,涂点药。”
赵扬脸埋进被子里,感受手指把凉爽的药涂在私密处,插入,辗转,按揉,抽出。
碍于后穴受过伤,这次主要被疼狠的是前穴,明明已经插麻了,此刻竟又被摸出迷乱之意,穴道轻轻地咬。
“别夹。”裴从清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反应,但是不能再来了,他轻声说着,见赵扬呜咽一声,红着耳朵把脸埋得更深。他在穴道里搅弄两下,把药涂开就抽出手指,“穿件衣服,下来吃饭。”
裴从清擦拭指节上的湿液,耐心说着,“今天没怎么吃饭,等会多吃点。”
赵扬侧头看着,软声说好。
不知道是很久没见,还是听了旁人的话心存了顾虑,他想粘着裴从清,打消升起的不安。赵扬穿好衣服下楼在厨房搂着爱人的腰跟他亲昵。裴从清回应几个吻后看向他,说道:“项链在书房,去拿吧。”
赵扬想了一会,松开裴从清跑上了楼,很快又跑下来看他。饭后赵扬在客厅看电视,两腿一盘,捧着一碗裴从清给他切的水果吃的不紧不慢。他心思没在电视上,仰头看二楼书房,想找裴从清问问那条项链。
只是……
前两天和高帆的对话挥之不去,想来想去自己也在意的不得了,他上楼推开书房的门,裴从清见他一脸心事,放下工作招手叫他过来聊聊。
赵扬坐进他怀里,顺口一说,“那个项链…住院的时候裴女士来过,幸好你拿走了,被看见就不好了。”
裴从清闻言一愣,问他,“为什么害怕看见?”
赵扬侧头跟他对视,一瞬间竟没看懂裴从清的认真,扭曲认为那是逼问,他隐隐害怕什么,说了无法挽回领人误解的话,“……就是,不好啊,因为我们……”
沉默的气氛仿佛要窒息。
“为什么这么说?”
裴从清没开玩笑,这个认知让赵扬近乎胆怯着移开目光,让他如坐针毡僵直不敢动。
赵扬心里烦闷,他险些要对裴从清说什么呢?破罐子破摔说他们关系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