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远远便望见了那一抹红,知道她又在书福了。
听到脚步声,一身月白长袍的秦玅观搁笔,晾起了福字来。
“陛下圣安。”唐笙行完礼仪退至一边,老老实实藏在阴影里。
秦玅观捏着福字两角行至案前,没抬眸:“伤好利索了么,就开始当值了。”
唐笙暂时没拿准秦玅观的意思,思忖了会才道:“还是痛的。”
秦玅观将福字交给宫娥,叮嘱她送给沈太傅后才转过身来,坐到客座上。
这个角度,她刚好和立在暗处的唐笙对上面。
茶盏奉了上来,秦玅观啜了口,淡淡道:“听闻你今日去看宅邸了。”
相处了快两个月了,唐笙听她说话还是会紧张。
“回陛下话,奴……微臣,只是想找间小宅院,安心修习医术。”
“那找到了么。”秦玅观微扬下巴。
“回陛下话,太贵了,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