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玅观捧着她的面颊俯身亲吻她,唐笙半身后仰,双臂撑在身侧。
这是秦玅观为数不多的几个需要弯腰躬身的时刻了,那馥郁的香气沁润着她,分开时,她们的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跪上来。”秦玅观轻轻喘息。
“怎么跪?”唐笙鼻息发沉,“我要摔裂了伤口怎么办?”
秦玅观忍耐了片刻,将她推远了些,双臂随之下落,拉着她,强制她起身。
唐笙被她亲的手臂发软,随着她的牵绊而动,回神时已坐在了她的怀中。
这姿态让她产生了危机感,联想起了那回被秦玅观托着腰身跪在五屏椅上的情形,唐笙几乎在瞬间头皮发麻。
“陛下?”唐笙轻声唤她。
秦玅观探手,兀自锁紧了木制车窗。她又叩了叩车壁,不远处的马车门随之紧锁。
那串白玉念珠硌在她的小腹间,发散着凉意,秦玅观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
唐笙喉头发哑,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背过去,坐好了。”秦玅观附在她耳畔,温柔道。
“我的寿礼还没拿给您瞧呢,我去给您取来”唐笙的脑袋飞速运转,紧张与忐忑冲散了酒气带来的朦胧,“您等等我,我想着万寿宴毕就呈给您的,这不是喝酒误事了……”
唐笙慌乱间碰掉了秦玅观的玉如意,咚的一声,好似打碎了什么。
“这是御命。”秦玅观的语调不容置喙。
第223章 “先……先沐浴吧,朕自个去取。”
唐笙的背脊紧贴着秦玅观的怀抱。
冬衫厚重, 臂弯间的动作有些略显迟缓。秦玅观虽有些吃力,但运作起来却不叫人觉得笨拙。
擦拭洁净的玉如意抵着她,逐渐与她的体温融合。
唐笙感知着纹路, 心尖颤栗。
秦玅观为了不使自己劳累,便用如意抵在了手腕的位置, 使得唐笙蒙受拍打。唐笙有些羞愤, 但又不敢出声。这舆车定然是挡不住她埋怨陛下的声音的,她也不想叫旁人听了去,说她有忤逆圣上,不忠不敬之心。
可陛下这样有确实叫她难受,唐笙咬紧了唇瓣, 眼泪又在眼眶打转了。
早知道她就不贪那几杯酒了,谁知晓后果这般严重,几乎要叫她瘫软在这舆车之中了。
“今晨的军报是你处置的?”秦玅观故意同她说话。
唐笙不答,她又重复了遍,唐笙颔首了她仍不满意, 听得一声带着哽咽的“嗯”才满意了。
“这会酒醒了?”秦玅观继续问。
唐笙眨巴着眼睛,眼泪滚了下来, 她又应了声, 不想舆车碰着不平整的路面,重重摇晃了下,因此那尾音便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些。
唐笙当即咬紧了唇瓣,眼泪掉得更凶了。
“朕叫你晚些起来, 不必管那些杂事,你偏要管。”秦玅观道, “朕叫你少饮酒水,少吃发物, 你偏不听,这都是你该得的。”
秦玅观听着她那略带哭腔的鼻息,终于将如意移远了些,唐笙靠着她,上涌的酥意还未退去,渐渐的便又觉得难受了。
都怪着皇帝姥儿心眼坏,非要用这种法子惩戒她,害得她口不能言,也不好出手反抗。她一反抗,皇帝姥儿便说这是“御命”她不从遭受的惩戒只会更重。
唐笙努力平复着鼻息,好不容易止住了酥意,泛着微弱凉意的如意又贴了上来,官道愈不平整,秦玅观使出的劲头反而愈大。
陛下在使巧劲上的技巧远比她厉害得多,唐笙被她害苦了,浑身都紧绷起来了。
“这几日捷报频传,朕估摸着,再有一旬,战事就该结束了。”秦玅观垂着眼眸,眼中凝着光点,“到时候回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