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卑室飞向凉州的。信也发在攻城前,因而才能被我们捕到。”秦玅观说,“飞入凉州城了,它大概就不会放出了”
“你瞧见鹰眼了么,泛着死气了。一路从卑室飞到此处,失了旧主,又为人捕获,再圈下去,必死无疑。”
“陛下也熬鹰?”
“没那个闲工夫,只是少时在上林苑摸过几回。”
唐笙不信她的话,秦玅观那手法,必然不是生手。她又联想起在辽东时沈长卿说过的那些秦玅观还在崇明公主府时发生的事。
那时的陛下好动,爱玩,善武,对西洋知识同藩属国的贡物都感兴趣她好想见一见那样鲜活的秦玅观。
“字条上提及了丹帐大可汗,说大可汗已平安回京。细思一番,卑室部都在护卫大可汗了,丹帐主部的那些兵马,大概所剩不多了。”
秦玅观声音打断了唐笙的思绪,唐笙回眸望着她,眼底藏着失落。
“怎么了?”秦玅观轻声问。
唐笙抬了些下巴,仗着身高,不让秦玅观轻易瞧清自己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