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却当成了催促。
“陛下,唐大人”
下臣的呼唤隔着厚重的帐帘传来,闷闷的,秦玅观心下一紧,唐笙的指腹却在此刻描摹,带走了她所有的思绪。
帐外,脚步声更近了,下臣拔高了音量再问了回。
“陛下?唐大人?”
侍臣知晓她未曾外出,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来者会出于安全考量,打帘进来瞧一瞧。秦玅观越想越气,干脆一口咬在了唐笙肩头。
勤勤勉勉的唐笙从蛊惑中醒了,泪汪汪地瞧着秦玅观。
秦玅观又掐了把她的腰,唐笙会意,应声道:“陛下歇下了,膳食先撤下罢。”
帐外人停住了脚步,恭恭敬敬地唱喏。
秦玅观放心了,终于安心地感知起来唐笙的体温。
“陛下怎么不自个答?”唐笙的小心思全藏在笑盈盈的眼睛里。
秦玅观刚想说话,深触便随之到来,一下将她的话塞在喉头。
缓了片刻,秦玅观咬牙道:“这都是跟谁学的?在蕃西待了几月,学了不少啊。”
“明明是陛下教的。”这个时候拌嘴,唐笙处于上风,“陛下一直问我,都没怎么给我机会问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