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压下一道黑影,肩头也覆上了什么。
她抬首,对上了秦玅观藏着温润笑意的眼睛,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咽下饼子。
“忙什么呢。”秦玅观抽走了她手中的东西,十分霸道,“连用膳都顾不上了。”
“什么时候醒的?”唐笙牵上她的手,试探温度,“手怎么这样凉,我方才同萧医官说话时,你一直在外边?”
秦玅观不说话只瞧她,好似在责备她的忽视。
“你藏得好呢,我还以为门外是方姑姑叫我用膳呢!”唐笙擦干净手,掌心裹住她的手,“叫人告诉我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来呢?”
“都是油渍,太黏糊了。”秦玅观嘴上嫌弃她,指腹却不住地摩挲她的手背。
唐笙顺势扣住她的指节,拉着她坐到身侧:“醒了就快用膳,用完膳就暖和了。”
顿了顿,唐笙又凑了上来,轻嗅了两下:“身上药味浓,药喝完了?”
秦玅观脱了裘衣,露出了一身月白色的圆领袍,捏了捏她的鼻尖:“真是狗鼻子。”
“穿上,穿上,快穿上!”唐笙抓着她的裘衣着急忙慌地拢上,“知道给我披衣裳,自己就忙着脱了?”
“这叫我怎么用膳。”秦玅观轻声埋怨,“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举箸都难。”
唐笙扣好结带,拍拍胸脯:“我喂,保管把您喂成球。”
秦玅观:“……”
腻了会,她们终于用上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