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转而用更温柔的语调安慰她,“阿笙才二十来岁,再历练历练,定能长成下个林朝洛。”
唐笙抓着她的指节,闷声道:“您就哄我吧。”
这个“您”字,让秦玅观觉察出了她压抑的情绪。不过眨眼的工夫,秦玅观便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她拍拍腿,示意唐笙坐下。
“不要。”唐笙摇头,怕给她压伤了。
将养了一旬,秦玅观才能像今日这般遛弯,秦玅观就是将自个腿拍青了,她也是舍不得坐的。
“这是御命。”秦玅观施下威压。
唐笙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最终扎马步似的虚虚跨坐在秦玅观腿上。
秦玅观:“……”
她也不强求犟种听话了,只是摸了摸她的面颊,低低道:“你上月领着快两万人来京勤王,又快又狠,都忘啦?我们阿笙也是有将兵才能的,怎么能说是哄骗呢。”
秦玅观语调温柔,尾音放得极轻,唐笙听得鼻头反酸,忍不住抱紧了她。
“你的心意我全都明白。”秦玅观回抱紧她,“我的心意你明白么?”
唐笙眨巴眼睛,眼泪又不自觉地滑落了。
她并不是爱哭,只是在感受到被爱时,很难掩藏自己的情绪。
秦玅观搭在她肩头的掌心从轻抚变为了紧攥,鼻尖抵着她的面颊,轻轻蹭了蹭。
下一瞬,她便被拥着的人整个托起,需得微垂着脑袋瞧她了。
“你是我藏于掌心的底牌了。”秦玅观附在她耳畔道,“我舍不得,也不敢将你轻易抛出。”
语毕秦玅观捧住她的面颊,同她对视。
“太高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