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以为秦玅观召她只为询问太后的病情。
“陛下,太后娘娘头风反复,这几日又有加重的态势,今日太医已来瞧过了,说是还需将息两旬。”
她语毕,秦玅观却没有开口。
烛光下,御林司同京兆府的主官都在,黑黢黢的影子压在她眼前,坐于主位的秦玅观正冷冷地瞧着她。
容萍慌了神,但还是佯装镇静,继续说太后的事。
良久,秦玅观道:“冯家人,庆熙年间在咸福殿当差的宫人,孝惠仁皇后”
容萍垂首,装作听不懂秦玅观的话。
秦玅观敛眸:“二殿下那,有御林卫相随,想必已经到了朝元观了。”
跪着的人面色大变,动作显出僵硬。
“你从实招供,朕可饶你一命。”
“奴婢无供可招。”容萍颤声道,“陛下是天下共主,若陛下听信了什么,要惩治奴婢,奴婢都无怨言。”
“是么。”秦玅观道,“你那住在东郊的家人也毫无怨言么。”
眼泪掉了下来,但容萍还是咬牙死撑。
她愈是这样,秦玅观越是坚定自己的推测。
“孝惠仁皇后难产而死,是太后做的手脚罢。”
她留意着容萍的神色,目如寒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