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唐笙抄了薄毯遮住上半身同半张脸。
“朕这床褥子要废了。”秦玅观当阳穴跳得欢快。
唐笙闷声闷气:“陛下坐拥天下,还差这一床褥子么?”
沾了药的指尖凉得透彻,触得唐笙轻颤,攥紧了薄毯。
秦玅观一遍又一遍地抚过她的伤处,激的唐笙心尖也发了颤。
“上回也是,掌心两道长刀口。”秦玅观边上药边道,“是不是每次都要将自己弄得满身是伤才回来疗愈?”
唐笙蒙面,只露出了一双潋滟着波光的柳叶眼。
“你把我这当什么了?”秦玅观加重了力道,催着她回答。
唐笙不答,只是朝她伸手。
秦玅观迟疑了片刻,终是牵上了。
十指相扣,她听到唐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