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逼迫他们露出马脚,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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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捧着食盒,将一碟又一碟的膳食端了上来。
听闻外间的脚步声,海陵王压低了音量,阖上了门,请他到隔音最好的卧房去。
“依先生所见,这就是场局?”海陵王惊出了一身冷汗。
“是了,但这个局,您必须得入。”荀先生道,“一旦回京,您定会被囚住,入了局反倒有一线生机。”
“何解?”海陵王请荀先生坐下,亲自为他倒了茶。
“辽东这盘大棋,不止您和她在下。要想得到益处,就得入局,您来时不也是这般想的吗?”
“正是。”海陵答,“可辽东如今这情形,是牢牢握在她手里的。本王没捞着分毫兵权,反倒为她们抓住了把柄。”
荀先生抚须,嗤笑了声:“孝敬郡王而已,您就算了收受了,不还能转交给她。您是来办差的,和士绅有往来也是极为寻常之事。太祖高皇帝痛恨同室操戈,非逆天之行,不允随意惩处宗亲。光凭这些,她至多能罚您些俸禄罢。”
“她已生忌惮,乡绅里若有泄密……”
“王爷,您说了什么,有实证吗?为何不是那些乡绅污蔑里,挑拨离间?”
海陵王豁然开朗,他笑道:“先生果然足智多谋,本王佩服。”
“王爷,您得等一个机会。”
“什么?”
“唐笙回京,林朝洛巡卫,士绅暴动。”
“您说的是,丰收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