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狝和较艺都是三年未办,今年确实热闹啊。”
“我当差晚,还是头次遇上这较艺,据说是连京畿兵丁都得参加。”
“呦呵,冬日较艺可是武宗皇帝留下的。武宗皇帝喜爱深冬练兵,兴平二十年隆冬,武宗皇帝率亲兵跟瓦格人血战三昼夜,打得雪地赤红二十余里,扬了我大齐国威,自此瓦格十年不敢进犯。”说话的络腮胡眼冒精光,唾沫星子乱飞,他抬手撩开袍子,露出藏着的小巧腰刀,“这刀是我祖上传下的,就是那一仗武宗皇帝赐给有功将士的。”
“当年啊”络腮胡拍拍袍子,“如今啊”
听者皆是一阵唏嘘,唯有方箬道:“御赐之物,为何不供奉于香案上。”
围观的静下来,络腮胡红了脖子,被方箬说得接不上话了。
方箬轻笑了下,拍拍他的肩膀:“光耀是祖上的,你现在更要争气才是。”
作为围观群众的唐笙脑袋转得飞快,短暂地忘记了胯间的疼痛。
刚刚她还以为络腮胡感慨的过去和现在指的是他家现在落魄了,方箬这样一提,她反而听出些话外音来这络腮胡有点瞧不上近来齐朝武功的意思。
唐笙冷不丁出声:“一朝塞外再燃烽火,陛下定会兴耀兴平气象,开疆拓土。我想,诸位大人也必将建功立业,封狼居胥。”
听闻声音的众人齐齐回头,吃痛的唐笙咧嘴一笑:“我也愿为各位大人驱使,勤加练武,马革裹尸还以报效陛下再造之恩。”
她这话说得让人心里舒坦,夸了一整串人。方箬会心一笑,大发慈悲让她边上凉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