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白萝卜……”唐笙闷声闷气道。
没人是靠光合作用活着的,秦玅观不吃饭,身体靠什么供给能量。长久这样血条不掉才怪。
唐笙顶着瘆人的目光也得尝试谏言谏言了。
秦玅观将折子放在膝头,眼神冷了些。
唐笙果断住嘴,但她又不敢真的在秦玅观面前用餐。这么做就是实打实的僭越了,在等级分明的封建时代来看,这就是藐视帝王威严。
见秦玅观眉头舒展开来,唐笙忐忑道:“奴婢真的不敢。”
秦玅观抬眸,那瘆人的目光冰得唐笙的心拔凉拔凉的。
“朕记得,尚在潜邸时,你可是不听你阿姊劝告,执意抢先用饭的。”
唐笙:“……”
原主那时还是个小孩,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秦玅观还记得那么清楚,这仇记得是真久。
“奴婢那时年幼,不懂事,坏了规矩冲撞了陛下。”唐笙秉持“积极认错,多多磕头”的态度,将膝盖跪得铁青,“还请陛下宽恕。”
秦玅观点桌,又是那副皮笑肉不笑,小笑意不达眼底的神情:
“你再多言一句,便是是违逆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