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风,谨慎问道。
“这书是人人都读得起的么。脱了籍又无需谋生了么。”沈绍文笑了笑,不再言语。
沈绍文点到为止,书令使也听明白了。
时局未定,新政也暂未推广,只在辽东试行。朝臣们未曾像他们这般急切,都只是在观望。这群眼皮子浅的儒生吃了一点瘪就要往回找,实在是眼皮子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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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背着药箱入殿时,早已听出她脚步声的秦玅观还在装模做样地批折子。
笔尖红墨汇聚,滴了下来,她这才飞快书下了“知道了”三字。
“陛下,唐大人回了。”方汀喜气洋洋地入内通报。
秦玅观搁笔,不咸不淡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唐笙迈步入内,欢快地唤了她一声。
“陛下!”
女医行了个礼,抬头瞧她,眼睛聚着温润的光点。
“还没满一旬。”秦玅观斜倚上五屏椅,抬腕做了个平身的手势,“这就按捺不住了?”
方汀见唐笙走近,藏着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