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紧了她。
后半夜就没有梦魇了。
秦玅观被唐笙抱着, 埋首在她怀里,睡得安稳。
皇帝姥儿的御榻要比门板舒服多了。一觉醒来,唐笙神清气爽,给秦玅观更衣时动作都轻巧了许多。
“幽州这几日如何了。”
秦玅观今日穿的是竖领袍, 款式繁复。唐笙系完纽襻扣一路整理到她颈间,扣那最后两颗纯金扣时格外小心, 生怕给它扯落。
“发病者渐少,再过一月也该结束了。”唐笙忙活起来, 抵着牙关说话,听着像是浑身都在使劲。
“这么难扣么?”秦玅观两指覆上她的指尖,中指驱赶走唐笙笨拙的指节。
“二娘那也不知如何了。”唐笙瞧着秦玅观的指尖,思绪渐空,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她的触碰。
“那孩子活下来了,她同乡只剩三个了。”秦玅观应声,唐笙却许久未曾作答。
她刮了刮唐笙的下巴:“发什么呆?”
唐笙回神,啊了一声,脱口道:“陛下指甲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