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想赶紧去。我烧完东西马上回来了,没有和那个镇上的任何人说话,也没有人知道我去过。”
钱美濂平时手上时刻捏着佛珠,自称是佛家居士,但她又最信那种轮回风水玄学之类的东西。听唐季杉说到叶申托梦和扬言报复,钱美濂也不敢十分怠慢,只好说道:“阿弟,以后发生这种事先跟奶奶说,奶奶认识很多大师,都能破解,不要自己胡乱行动。你知道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尤其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家务事都会被写成八卦新闻的。要是知道我们家这些事,肯定能写出好几页的长篇新闻了。姐姐是要接班的,身份很重要。你不懂事,也不要拖累她。现在阿樱刚进公司,是关键期。虽然爷爷是大股东,但还有你爷爷的几个兄弟,也有股份,也能投票。这个时候,阿樱绝对不能出差错。”
唐季杉站在原地,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奶奶,我知道了,下不为例。”
“阿弟太不稳重了,下周阿樱和我去参加福利院的活动,阿弟就不要去了。”钱美濂发话,算是又把唐季杉排除在了一项重大活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