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衣领上,有一点点洗衣液留下的薄荷香。 没有黑鸦片的味道。那么家里来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和夏蘅无关的。确定了这一点,她才心满意足地转过身,重新拿起装满冰水的杯子喝了起来。 “菡菡,你不要去。”夏蘅拉住了蔡菡菡的手腕。 蔡菡菡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在黑暗中问道: “哥哥,你是嫉妒了吗?” 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