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
“这老是小童小童的叫你,倒一直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云墨生扭侧过头,两只眸子望着眼前的小孩,逗弄道。
小童闻言,将茶杯搁在桌上:“我姓文,名问心,尚未取字。”
“公子唤我问心就好。”
云墨生略一思忖,问心、问心……
这青玉坛一派不愧是以文墨立宗门,果然于诗书儒道一项上甚是精通,连一个小童姓名也如此含义隽永。
“好名字,”云墨生赞了一句,“你的爹娘定是十分明理,希望你往后做事无愧于心呢。”
问心被夸的两边脸蛋通红,却又故作镇定,强自开口:“公子谬赞,问心一早来打扰,是发觉宗门内院似有些怪异……”
“嗯?”云墨生疑惑。
问心一一道来:“公子有所不知,内院外院分明,且未免外人叨扰修行,两院之间存在万丈天堑,深不见底,摔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非元婴仙师轻易难以跨越,所以向来是由内院两位长老把守,按时刻落下桥索,供弟子将事务递与长老。”
“向来辰时,是外院向内院秉明要事的时刻,两位长老便会放下通行,风雨无阻,从不耽搁。”
“可今日我同几位师兄一直等了半个时辰也未见桥索落下,所以觉得有些奇怪。”
云墨生闻言也察觉奇怪,问道:“过去是从未有过一日停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