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感情吗?”

“没有,”沈欢诚实摇头,并好心提醒,“再不离开,陈璧不会放过你的。”

霍楼想起陈璧那张冷寒的脸,和雷霆手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转而硬气哼道:“他不会来的,我在B市为他准备了大礼,他根本处理不完,哪有空来找你。”

“什么大礼?”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是指你派来的那几个草包下属吗?”

霍楼面色一僵,露出尬笑:“……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那几个下属已经被我开除了,你呢?想跟他们一起离职吗?”陈璧比霍楼高一个头,站在他面前自带俯视气质,仿佛看一只没用的蝼蚁。

霍楼难以置信,那几个下属是他的心腹,培养数年,费尽心思才潜入陈璧团队,成为他的重要眼线,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揪出来,成为一颗颗废棋。

“伯父不会同意的!”霍楼色厉内荏。

“你派来的下属暗中倒卖公司重要数据,证据已经收集好了,我完全可以今晚就呈到父亲面前,让他来评判是非对错。”

陈璧表情淡淡,说出的话却如雷贯耳,令霍楼面色愈发苍白。

“如果你还想保霍家二房过富贵闲人生活,那就离我的未婚妻远一些,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沈欢坐上车,还没回过神来,直到凉凉的酒精棉片敷上手腕时,才瞥了陈璧一眼:“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陈璧低头,专注地擦拭她被霍楼触碰过的手腕。

沈欢:“我和霍楼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不用好奇,没有。”

他将棉片扔进车载垃圾桶,目光落在她粉扑扑的面颊上,漫不经心地想:他离开的这几天里,她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为什么?”沈欢心情莫名放松,还有闲心逗弄他。

“你看不上霍楼这种人,”陈璧斩钉截铁下结论,顺道上眼药,“以后离他远一点,他私生活混乱,朝三暮四,不是好人。”

沈欢应下,收回手腕,不自在地活动两下。

快到霍宅时,陈璧才说:“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礼品都准备好了,在后备箱里。”

沈欢后知后觉,有些猝不及防:“这算见家长吗?”

“算吧,”陈璧轻笑,“你可以这么理解,紧张吗?”

“不紧张,我认识叔叔阿姨的时间比你还早。”沈欢没好气地戳他胸膛,指尖被他轻轻握住。

紧接着,男人顺杆子往上爬,五指插入她的指缝,转而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亲密无间:“伪装恩爱,会吗?”

沈欢深呼吸,坏了,这下是真的心慌起来了。

她强装镇定,跟着他一同下车。

司机和管家从后备箱里拎起礼品,别墅大门敞开,沈欢刚踏进玄关,霍母便上前迎接:“欢欢来了?”

她的目光落在两个年轻人相牵的手上,笑容更加真挚:“你看你这姑娘,人来就成了,怎么还带这么多礼物,让你破费了。”

“林姨好,不破费,一点小礼物而已,祝您十八岁生日快乐。”沈欢甜甜道,一副长辈最喜欢的乖乖女形象。

逗得林淮舒高高兴兴地请她落座沙发,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起最近发生的趣事。

陈璧则上楼找父亲汇报工作,随后坐在沈欢旁边,当一个沉默的倾听者。

到了饭点,霍建山和二房那群人才露面。

沈欢再次见到霍楼和霍景两兄弟,不同的是,霍楼变得老实许多,规规矩矩低头吃菜。

倒是霍家二婶有些不安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突然放下筷子叹气:“唉,欢欢啊,你可别怪婶婶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