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稳了,阿梨。”

两个人在外头?骑马玩,皮了半日,回家就被罚板子了。

沈屹州气得喷火,“阿梨!你才几岁?五岁就开始搞破坏,把嬷嬷架子拆了,翻墙出去!”

谢长瑾也在一旁骂人,“混小?子,那马妹妹能骑吗?摔了怎么办?”

有这两假模假样寻儿,顾锦书淡定在一边喝茶,许时音幸灾乐祸磕着瓜子。

沈屹州提议道?:“锦书,陛下寿宴过后,我们今年去幽水城过年吧。”

顾锦书:“幽水城?”

沈屹州:“我在幽水城购置了一套大宅子,你们会住得舒服的。”

顾锦书知道?他常年在边疆,家书寄了千万封,任然抵不过沈屹州对家中的思念。

谢长瑾坐到许时音身边为她剥瓜子,“阿音一起去,我和故白很想你。”

谢故白自从接到军中后,偌大的将军府只剩她和一些下人,孤独的很,后来?干脆她平日就在永宁王府住下了,有顾锦书与沈知梨天天陪她玩。

就是......好?似将阿梨带得皮了些,小?丫头?前不久被邻居家的狗吼吓着了,偷偷跑出去,拿砖头?把人狗揍了,邻居跑过来?告状,她们与邻居斗了半天,明明是邻居的不对,邻居吃了哑巴亏,她们怕阿梨被欺负,假模假样骂了她一顿,让她在府里反省。

结果,谢故白的消息才传回来?,小?丫头?片子,居然把嬷嬷晒萝卜干的架子拆了,踩着架子翻墙跑出去找谢故白,还胆子大,骑马!

她个子都没马腿高!将人吓得够呛。

两个小?家伙苦兮兮跪罚,谢故白脱了外袍让沈知梨垫着,膝盖不疼,那几个大人围桌聊得欢快。

许时音:“我肯定要去凑热闹。”

沈屹州沉思片刻,“江无期跑哪去了?”

无期(5) 平平安安

江无期消失快一年了, 一点消息未有。

几个人在?院子里挖泥巴做窑闷荷叶鸡吃。

谢长瑾挖河边湿泥,沈知梨和谢故白蹲在?院子里堆“小堡垒”,许时音与顾锦书在?腌鸡。

“这个家伙到底去哪了?”沈屹州杀完鸡, 拿着刀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明日皇上寿宴,他是不打?算去了?”

沈知梨抹满手泥, 回过?头来?,“江叔叔?他昨天来?过?一趟。”

她这么一说, 所有人都懵了。江无期露面,无一人知晓, 她怎么看到的?

谢故白端来?一盆温水,放在?她面前?帮她洗爪子, “阿梨何?时瞧见了?”

沈知梨眼睛圆溜溜的瞪大, “谢哥哥?你不是?”

许时音走过?来?,一只手揪一只耳朵, “有事瞒我?们?”

谢故白捂住耳朵,“啊啊啊, 娘,好?疼啊,轻一点,你别这么揪阿梨, 她是姑娘。”

沈知梨笑嘻嘻,最喜欢在?许时音面前?撒娇,许时音对她也只是虚握,小丫头一头拱她怀里,甜甜地喊,“许姨许姨。”

许时音揉揉她的脑袋, “小丫头,又?干什?么坏事了。”

谢长瑾拿着挖泥巴的铁锹走过?来?,“故白,江叔是来?找你的?”

谢故白在?逼问下,只好?老实交代。

几人围坐在?石桌边,盯着桌子上奇怪的药草发呆。

“这是什?么东西?”沈知梨小手好?奇伸过?去,谢故白一把拦住了她。

“阿梨别乱碰。”

沈屹州眉头微挑,“江无期,这是个柔妃的?”

谢故白点了点头,“江叔昨夜匆匆来?过?一趟,把东西塞给我?,让我?找空子交给柔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