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喜地在他滚烫的脸颊上蹭了蹭。
“沈!知!梨!”
他震怒着一把推开?她,用力抹去唇上遗留的余味。
不干净了不干净了!
这可是他的......
沈知梨像个甩不掉的黏糖,一下又扑了上来?,“我把你娶回家,你就?是我的啦,好不好啊小瞎子。”
“放开?我!”鹤承渊推开?她,长长的红纱缠住两人,越是挣扎越是缠得紧,“不要!”
沈知梨对?他又抱又亲,“本公?主?会对?你好的。”
“别跑啊。”她扯住他,捧住他的脸颊,上去又是一口,“你长这么好看?,可不能叫别人瞧见抢了去。”
“沈!知!梨!”
推推搡搡,不知怎么得,红纱把他的手腕缠住了,沈知梨大笑着扑过来?,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我的我的,有我的印记以后就?是我的了!”
“不可能!唔......”
“沈!知!梨!我就?不该来?救你......嘶......下嘴轻点!”
沈知梨骑在他身上,钳住他的手腕,眼神迷离,坏笑着打量他的身子,手掌一点点探了进去。
“额......别......别乱摸......”
“沈知梨你别后悔!”
“你知道我是谁吗!”
唇又压了上来?,沈知梨对?他又啃又咬又亲,“你是我的小暗侍。”
她指腹压住他的唇,认真地问道:“你想做我的男宠还是驸马?”
“我是暗侍!”
“哦,洗衣做饭的暗侍?”
“对?!”
绝对?不是什么男宠和驸马。
沈知梨手肘撑在他衣裳大敞的胸肌上,托腮笑眯眯望着他,“我要是去和亲,你没驸马的位置了,只能做个男宠。”
鹤承渊纠正道:“我是暗侍!不是你的男宠!”
沈知梨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圈,撇着嘴若有所思,随后余光瞧见一壶酒,顺手拿了过来?,捏住他的下颚灌了进去。
“咳咳......沈......”鹤承渊呛得脸色涨血,手上费力摆脱吊着他的红纱。
“我是公?主?,你要唤我殿下,真没礼貌。”沈知梨给?他猛灌了几壶,仍不罢休,张嘴在他胸口留下深深的牙印,“盖章了,这里只能有我。”
“不可能!”
“你说什么?!”
“我说不可能!”
“放肆!”
“沈知梨,你再?咬一下试试!”
......
次日,鹤承渊酒劲还未褪干净,头脑发涨,拖着散架的身子站在镜子前,衣裳凌乱挂身,满身咬痕的肌肤.裸.露,红一块紫一块,不是她扑上来?咬的,就?是缠上来?揪的......
手腕被折腾的红肿,喉咙胀痛。
地上酒壶乱倒,他已经记不清被捏着下巴强行灌入多少酒水了。
他扶住发胀的脑袋,床上的人哼唧一声。
鹤承渊后背发凉回眸看?去,他一身凌乱不堪,她倒是穿得整齐缩在被子里。
“......”
床边一摊乱七八糟卷一块的被褥显然是他夜里的床。
“......”
用完就?丢......她会负责才?怪!
他穿好衣服,露出在外?的痕迹搓了又搓,无论如何都去不掉。
这解释不清的痕迹,叫人看?见,他真成男宠了!
索性,他披散头发将脖子严严实实挡住,又戴上面具,就?是这红肿的唇......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