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后,竟真乖乖的一梳到底,她还以为他会两步一断,有所反抗。

意思性梳了两下,再多一下忍耐就到极限了,他将梳子往桌上一丢。

沈知梨瞥了眼,忍着笑。

一波接着一波,这所言梳妆,梳完该上妆了。

现在这一步不走,永远到不了下一步,他们也不知要如何摆脱这场影景。

她取出描眉笔递给他,“不用那么仔细,意思意思就好,我们已是戏子的影子,那么就按她所言静观其变。”

鹤承渊沉默。

他虽不懂情爱之事,但上辈子有所耳闻,男子给女儿家梳妆,归为亲密之举……

这般想着,不由攥紧描眉笔,他不知道女儿家的东西不堪一击,轻轻用力竟在手心断成两截,他愣了半晌,冷着张脸,无措不浮于表面,呆呆握着许久没有动作。

沈知梨握住他的手,仿佛洞察他抗拒的心思,便用眼睛不好为由,替他圆过去。

“借手罢了,你眼睛有伤,看不见,我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