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怀里拱着脑袋,喜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裸.露的肌肤全是暧昧的吻痕,她一口咬住大魔头的手?指,让他退出去,她粗喘着气?,总算把话说?完了,“你、你还没给我?带戒指呢。”

鹤承渊屈膝跪在她腿.间,扣住她的腰肢,闻言愣了两秒,“抱歉阿梨。”

沈知梨故作生气?,怒视着他,“我?的是皇冠。”

嵌在红锦盒里的戒指是个皇冠的模样,虽没宝石但做工很是精细,两个戒指可拼凑在一块。

她定然花了不?少心思,图纸也画了无数张。

鹤承渊邪魅的眉眼弯起,为她戴上戒指,“皇冠,那日后魔界之主的位置就交给阿梨了。”

他裹住她的手?捧上自己的脸颊,在她脖颈蹭了蹭,“谨遵吾妻差遣。”

沈知梨被他逗笑得?合不?拢嘴,谁能凌驾于?大魔头之上啊,看到皇冠他居然不?生气?,还把“皇位”拱手?让人,她变成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主了。

他们举杯共饮合卺酒,以血签订姻缘书。

鹤承渊喜欢的不得了,整整齐齐叠在床头。

沈知梨神?秘兮兮从旁边又拿出一个盒子,金链子从里面取了出来,“你说?的,穿给我?看。”

鹤承渊捞起人,二话不说扛进浴室,“先洗澡。”

“真能忍的,还以为你会扑倒我?......啊!你怎么扒我?衣服!”沈知梨话音未落,被“甩”进了浴桶里,鹤承渊的吻铺天盖地而下,炽热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

她果然高估大魔头了,他会忍才怪。

酒水顺着撬开的唇齿渡到她的口中,一口又一口,满满两壶酒喝了精光,酒气?夹杂热雾,沈知梨视线模糊,浑身滚烫,酒劲上头,感?官被无限放大。

浴桶中水花随娇吟四溅,沈知梨指甲嵌入他的肩膀,“阿渊......”

鹤承渊亲吻她的耳垂,蛊惑般哄道:“别绞,放松些。”

他喷洒而来的湿热之气?,染得?沈知梨面红耳赤,她试图辩解,然而话语破碎,“......我?、我?......”

鹤承渊撕磨她的耳尖,瞧着她情意难退,吻上她的脖颈,啃咬她的锁骨,挑逗她的雪峰,沙哑性?感?低笑道:“阿梨,我?不?会那般对你了......你若不?愿,我?就停下来......”

说?罢,顶得?人发慌的“刃刀”真就往后退了一些。

沈知梨猛然摁住他埋在胸口的脑袋,鹤承渊圈住她的腰肢,他低笑一声,炽热喷洒在肌肤,“吾妻很是喜欢呢。”

鹤承渊“架”着人从水中起身,在浴室的镜子前又猖狂了一回。

沈知梨恼羞成怒,不?敢去看镜子里她背靠在他胸膛的模样,“鹤承渊!”

鹤承渊:“怎么了?镜子被水雾蒙上了,看不?清吗?”

沈知梨掐住他的胳膊,双腿架在他的臂弯,他带着她往前走去,掌心抹去镜上水雾。

她的声音早已支离破碎,二人透过镜子四目相对,“你、你骗人......”

“骗你什么了?”

“说?好的金链子呢?”

两人贴靠在镜子上,鹤承渊亲吻她的眉眼,“十天十夜无人打?搅,我?们慢慢玩,别着急。”

“好、好啊......你居然......”

“阿梨说?好啊。”

“额......我?......唔......没有......”

鹤承渊真是懂得?如?何勾引她,把人折腾得?精疲力尽,才套上她为他准备的金链子,沈知梨本想倒头就睡,却是被前面的春色勾走了魂,这下好了,得?换个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