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转头看去,溪水泊泊流动,哪有结冰的迹象,她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呢?”

“阿梨......”鹤承渊望着锋利的匕首,视线躲闪,颦眉说?道:“你......能不能......给我剜些血。”

沈知梨愣住片刻,随后一口应了下来,“可以。不过我没饮药,这血没疗养功效,不然我去熬完药,再做你的药引子。”

鹤承渊握住她的手腕,把起身的人,拉回椅子上。

“没、没时?间了。不、不必熬药,不用太多.....一点就好。”

他呢喃着“一点就好”。

他们只有不足一月的时?间,他必须在一月内,让她的爱意值降到负200%,才能开始轮回。

沈知梨没多问,既是他要?的,她定然不会多问,当即握起刀果断剜开皮肉,血像开阀的泉水留进碗中。

才苏醒的人,身子不支,她的面色逐渐苍白,仍然对鹤承渊扯出抹笑来。

鹤承渊双手颤抖着给她包扎,她的血又?一次沾上他的手,“你剜太深了阿梨。”

沈知梨见他紧张,缓解气氛,打?趣道:“我这不是怕你不够嘛,不碍事的,你给我煲两次鸡汤就补回来了。”

“话说?,阿渊,我真的有些饿了。”

鹤承渊目光扫过那碗血,与她四目相对,“你会记住我的样子吗?”

沈知梨弯起眉眼笑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她俯身吻上他的唇,鹤承渊苦涩的泪滑到两?人唇瓣间,她的气息越来越弱,最后唇划过他的脸颊,倒在他肩膀失去意识。